1樓:樑景紅色彩與設計
黃州時期的蘇軾
縱觀蘇軾的一生,起伏不定。可以說,貶謫黃州是蘇軾仕途生涯的重大轉折點,在他的文學創作歷程中具有十分重要的意義。他前後共在黃州生活了四年零四個月。
本次貶謫是蘇軾遭到的空前嚴重的政治和人生打擊,他開始思考和探索許多問題。其結果是他的政治態度、生活態度,以及藝術創作都發生了巨大變化。
黃州是荒僻之地。在此期間,鑑於混跡官場的諸多教訓,蘇軾不接人事,少作詩文,在同親友通訊以及贈和詩文時,他惟恐「言語之間,人情難測」,總是一再叮囑對方「勿以示人」、「深藏不出」,深怕「好事者巧以醞釀,便生出無窮事也」。可見蘇軾當時「多難畏人」已經到了何種地步。
一、孤獨淒涼、憂鬱悲傷
「烏臺詩案」後,蘇軾被貶黃州。在黃州期間,雖然有一些朋友來探望他,他也經常與朋友們遊玩於黃州山水之間,並寫下好些膾炙人口的豪放之作,但準確地說,他在黃州期間心情基調並不是不憂傷。
蘇軾初到黃州時,開始寄住在黃州東南的定慧院,生活十分寂寞。這時的人生處境使得蘇軾一下子跌入到了人生的低谷。別說致君堯舜治國安邦的抱負化成了泡影,就連保全自身,養家餬口都很困難。
這個時期他寫下了著名的《卜運算元•黃州定惠院寓居作》:
缺月掛疏桐,漏斷人初靜。誰見幽人獨往來,飄渺孤鴻影。 驚起卻回頭,有恨無人醒。揀盡寒枝不肯棲, 寂寞沙洲冷。
在這首詞中,蘇軾託物抒情,抒發他初來黃州時的孤高、悽清、寂寞的情緒,是他貶謫生活中的苦悶、孤獨心理的寫照。蘇軾是在借「缺月掛疏桐」來表達自己生活清冷,借孤鴻狀寫自己的心境淒涼。
提起蘇軾的中秋詞,大家最易記起的是那首著名的《水調歌頭》,但同是寫於中秋的這首《西江月》,情緒卻顯得非常落寞。
世事一場大夢,人生幾度秋(一作「新」)涼。夜來風葉已鳴廊,看取眉頭鬢上。 酒賤常愁客少,月明多被雲妨。中秋誰與共孤光,把盞悽然北望。
此詞寫於被貶黃州的第一個中秋前夕。詞的上片寫景感傷,寓情於景,詠人生之短促,嘆壯志之難酬。下片寫悲憤,借月抒情,感世道之險惡,悲人生之寥落。
下片前兩句,流露出詞人對世態炎涼的感憤,包含的情感非常豐富:有念懷親人的無限情思,有對國事的憂慮和對群小當道的憤懣,有渴望朝廷理解、重用的深意,也有難耐的孤寂落寞和不被世人理解的苦痛淒涼。全詞通過對新涼風葉、孤光明月等景物的描寫,將吟詠節序與感慨身世、抒發悲情緊密結合起來,由秋思及人生,觸景生情,感慨悲歌,情真意切,令人回味無窮。
二、熱愛生活、積極進取
蘇軾雖然仕途坎坷,歷經患難,貶所黃州亦為荒僻之地,苦悶悽悲的心情不難理解,但他並沒有消沉頹廢,失魂落魄,卻能夠通變達觀,熱愛生活,甘苦自適。元豐五年春所作的《江城子》這樣寫道:
夢中了了醉中醒,只淵明,是前生。走遍人間,依舊卻躬耕。昨夜東坡春雨足,烏鵲喜,報新晴。
雪堂西畔暗泉鳴,北山傾,小溪橫。南望亭丘,孤秀聳曾城。都是斜川當日境,吾老矣,寄餘齡。
初春時節,蘇軾居於雪堂,感到東坡之景宛如陶淵明當日斜川之遊,因而作了此詞,用來紀念淵明,抒胸臆,表志向。陶淵明和蘇軾在仕途中同樣嚐遍酸甜苦辣,政治抱負得不到施展,又不願隨波逐流,「卻躬耕」便是他們「了了」之後的選擇。淵明是自願的,蘇軾卻為環境所迫。
此時他已把自己變成了一個地道的田間老農,親身參加體力勞動,但緊接著,夜來一場春夜喜雨,東坡上潔淨無塵,空氣清新,使人心曠神怡,一派和平繁榮的景象。一個「足」字,透出了作者平和滿意的心境,蘇軾畢竟是個曠達樂觀之人。不以為苦,反倒以春雨降臨,雨洗東坡而欣喜,為自己能擁有這份寧靜平和的生活而欣慰。
同一年,東坡在遊清泉寺時,見到寺前蘭溪水向西倒流的特殊現象,大生感慨,又作《浣溪沙》:
山下蘭芽短浸溪,鬆間沙路淨無泥,瀟瀟暮雨子規啼。 誰道人生無再少?門前流水尚能西,休將白髮唱黃雞。
春蘭茁壯生長,一片勃勃生機。山寺清幽之景亦不難想象。蘭溪倒流的特殊現象使詞人豐富的聯想:
時光也可以倒流。人只要樂觀、自信,就能老當益壯,重新恢復青春年少。傷痕可以復原,病體可以重振,青春可以煥發。
一句「休將白髮唱黃雞」,既是自勉,表達老當益壯,不墜青雲之志,仍渴望成就一番功業的樂觀進取的精神。這是一個撥開霧障,步出低谷的東坡,是一個靈魂重鑄、神清氣爽的東坡。蘇軾熱愛生活,樂觀向上,處處能體會到生活的甘美,能發現美好的事物。
這麴生命常青的頌歌,更表達了積極進取、奮發向上的人生哲理。
三、超然物外、豪放曠達
被貶黃州,沒有官俸,只好開荒於團練營以餬口的蘇軾,沒有怨天尤人,而是自得其樂,取雅號「東坡居士」,大有「審容膝之易安」的滿足。他飽嘗艱辛,卻能夠以浩然之氣追求崇高的人生境界,參透人生禍福,以豪邁雄放的詞句,抒發人生感悟,表現出頑強樂觀的信念和超然自適的人生態度。
元豐五年三月,東坡到黃州東南三十里的沙湖買田,途中遇雨,「同行皆狼狽」,獨東坡杖藜徐步,心定氣閒,並引以為樂,寫下了《定風波》一詞:
莫聽穿林打葉聲,何妨吟嘯且徐行。竹杖芒鞋輕勝馬,誰怕? 一蓑煙雨任平生。 料峭春風吹酒醒, 微冷, 山頭斜照卻相迎。回首向來蕭瑟處, 歸去, 也無風雨也無晴。
這首詞雖然是因一次道中遇雨的偶發小事而作,卻表現了一種大難不死的輕鬆,一種高居於現實苦難之上,「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笑傲人生的樂觀豪放,這正是蘇軾後半身應世態度的寫照。政治失意,身處逆境,蘇軾依然保持著曠達的心胸,傲岸的心性。詞中突出表現了一種擺脫痛苦、化解悲愁、對抗挫折、迎戰命運的積極向上的精神。
當然,這其中也包含著詞人對那些給自己羅織罪名的小人們以蔑視。「一蓑煙雨任平生」,如此寵辱不驚,去留無意。「也無風雨也無晴」,如此地舉重若輕,大無大有,這也正是蘇軾追求的理想的人生境界。
如此一來,使用比興象徵手法,也是本篇的最突出的特色了。這種比興象徵又非刻意為之,完全是即景生情,就地取材。所謂「風雨」「蕭瑟」「料峭」「微冷」,所謂「竹杖芒鞋」,「春雨」「斜照」既是眼前實景,同時又都具有深層的象徵意義。
它們都是詞人人生經歷與體驗的一種「物化」。既真實地記錄了一次遇雨過程,又進行了一次人生體驗的哲學思考。寥寥幾筆,我們便分明看到了一個活靈活現的過程與場面:
一群人突然遇雨,別人都張皇失措,而蘇軾卻依然閒庭信步,甚至更加高吟長嘯,迎著春風斜陽。
在《臨江仙•夜歸臨皋》中,蘇軾寫道:
夜飲東坡醒復醉,歸來彷彿三更。家童鼻息已雷鳴。敲門都不應,倚杖聽江聲。
長恨此身非我有,何時忘卻營營?夜闌風靜縠紋(縠,hú,有皺紋的紗。縠紋,喻指水面上細小的波紋)平。
小舟從此逝,江海寄餘生。
一個縱情高歌的東坡,深夜歸來,「倚杖聽江聲」。「長恨此身非我有,何時忘卻營營?」化用《莊子》中「汝身非汝有也」,「全汝形,抱汝身,無使汝思慮營營」之語。
《莊子》又謂小人殉利,士殉名,聖人殉天下。為客體而失去主體,陶淵明謂之「心為形役」。所以蘇軾渴望拋卻功名利祿,迴歸自然,駕一葉扁舟,任意西東,將有限的個體生命融入無限的大自然中,展示了詞人由人生失意到精神解脫的提升歷程。
「小舟從此逝,江海寄餘生」,多麼飄逸,多麼富有浪漫情調,這樣的詩句,只有東坡磊落豁達的襟懷才能寫出,表達了與天地同化,與萬物合一的淡泊超然的思想。
又如《滿庭芳》,系元豐五年(1082)在黃州時作:
蝸角虛名,蠅頭微利,算來著甚幹忙。事皆前定,誰弱又誰強。且趁閒身未老,須放我、些子疏狂。
百年裡,渾教是醉,三萬六千場。 思量,能幾許?憂愁風雨,一半相妨。
又何須抵死,說短論長。幸對清風皓月,苔茵展、雲幕高張。江南好,千鍾美酒,一曲《滿庭芳》。
此作情理交融,奔放舒捲,盡情地展示了詞人在人生道路上受到重大挫折之後既憤世嫉俗又飄逸曠達的內心世界,表現了他寵辱皆忘、超然物外的人生態度。詞人以議論發端,用形象的藝術概括對世俗熱衷的名利作了無情的嘲諷。「幸對清風皓月」一句,以解脫的心情即景抒懷:
造物者無盡藏的清風皓月、無際的苔茵、高張的雲幕,這種浩大無窮的景象使詞人的心量變得無限之大。那令人鄙夷的「蝸角虛名、蠅頭微利」的狹小世界在眼前消失了,詞人忘懷了世俗一切煩惱,再也無意向外馳求滿足,而願與造化同樂,最後在「江南好,千鍾美酒,一曲《滿庭芳》」的高唱中,情緒變得豁達開朗,超脫功利世界的閒靜之情終於成為其人生的至樂之情,在新的精神平衡中洋溢著超乎俗世的聖潔理想,詞人那飄逸曠達的風采躍然紙上。
總的說來,黃州時期雖是蘇軾政治上的失意期,卻是他藝術創作上的成熟與豐收期。正如餘秋雨在《蘇東坡突圍》中所說,他「經歷了一次整體意義上的脫胎換骨,也使得他的藝術才情獲得了一次蒸餾和昇華,他,真正地成熟了」。到黃州是蘇軾的不幸,也是他的萬幸,因為在此他實現了自我尊嚴,同時也實現了自我的超脫。
引自:語文世界
2樓:步餘年
蘇軾在被貶黃州期間創造了他的豪放詞派,這是宋詞的一個體系。
3樓:一年又一年
蘇軾黃州時期把創作精力放在詞上。
4樓:北靜秋梵
蘇軾黃州時期把創作精力放在了宋詞以及散文的文學體裁上
5樓:匿名使用者
黃州時期蘇軾把創作精力放在散文創作上面
非常急!!!蘇軾被貶黃州時期的文學作品及詩詞
6樓:
一、念奴嬌·赤壁懷古 宋代:蘇軾
大江東去,浪淘盡,千古風流人物。故壘西邊,人道是,三國周郎赤壁。亂石穿空,驚濤拍岸,捲起千堆雪。江山如畫,一時多少豪傑。
遙想公瑾當年,小喬初嫁了,雄姿英發。羽扇綸巾,談笑間,檣櫓灰飛煙滅。故國神遊,多情應笑我,早生華髮。人生如夢,一尊還酹江月。
譯:大江之水滾滾不斷向東流去,滔滔巨浪淘盡千古英雄人物。那舊營壘的西邊,人們說那就是三國時周郎大破曹兵的赤壁。
岸邊亂石林立,像要刺破天空,驚人的巨浪拍擊著江岸,激起的浪花好似千萬堆白雪。雄壯的江山奇麗如圖畫,一時間湧現出多少英雄豪傑。
遙想當年的周瑜春風得意,小喬剛剛嫁給了他做妻子,英姿雄健風度翩翩神采照人。手搖羽扇頭戴綸巾,談笑之間,就把強敵的戰船燒得灰飛煙滅。如今我身臨古戰場神遊往昔,可笑我有如此多的懷古柔情,竟如同未老先衰般鬢髮斑白。
人生猶如一場夢,且灑一杯酒祭奠江上的明月。
創作背景:這首詞是宋神宗元豐五年(公元2023年)蘇軾謫居黃州時所寫,當時作者四十五歲,因「烏臺詩案」被貶黃州已兩年餘。
二、浣溪沙·遊蘄水清泉寺 宋代:蘇軾
遊蘄水清泉寺,寺臨蘭溪,溪水西流。
山下蘭芽短浸溪,鬆間沙路淨無泥,瀟瀟暮雨子規啼。
誰道人生無再少?門前流水尚能西!休將白髮唱黃雞。
譯:遊玩蘄水的清泉寺,寺廟在蘭溪的旁邊,溪水向西流淌。
山腳下蘭草新抽的幼芽浸潤在溪水中,松林間的沙路被雨水沖洗的一塵不染,傍晚時分,細雨蕭蕭,布穀聲聲。
誰說人生就不能再回到少年時期? 門前的溪水都還能向西邊流淌!不要在老年感嘆時光的飛逝啊!
創作背景:公元2023年(宋神宗元豐五年)蘇軾因「烏臺詩案」,被貶至黃州(今湖北黃岡)任團練副使。春三月作者遊蘄水清泉寺時寫下此詩。
三、記承天寺夜遊 / 記承天夜遊 宋代:蘇軾
元豐六年十月十二日夜,解衣欲睡,月色入戶,欣然起行。念無與為樂者,遂至承天寺尋張懷民。懷民亦未寢,相與步於中庭。
庭下如積水空明,水中藻、荇交橫,蓋竹柏影也。何夜無月?何處無竹柏?但少閒人如吾兩人者耳。
譯:元豐六年十月十二日夜晚,我正準備**入睡,恰好看到這時月光從門戶照進來,於是高興地起身出門。考慮到沒有和我一起遊樂的人,就到承天寺尋找張懷民。
張懷民也還沒有入睡,就一同在庭院裡散步。月光照在庭院裡像積滿的清水一樣澄澈透明。
水中水藻、水草縱橫交錯,原來是院中竹子和柏樹的影子。哪一個夜晚沒有月亮?又有哪個地方沒有竹子和柏樹呢?只是缺少像我們兩個這樣清閒的人罷了。
創作背景:本文寫於宋神宗元豐六年(2023年),當時,作者被貶到黃州已經有四年了。在黃州任團練副使,但不得「籤書公事」,也就是說做著有職無權的閒官。
在這種情況下,作者寫了這篇短文,對月夜的景色作了美妙的描繪,真實的記錄了他當時生活的一個片段。
四、題西林壁 宋代:蘇軾
橫看成嶺側成峰,遠近高低各不同。
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
譯:從正面、側面看廬山山嶺連綿起伏、山峰聳立,從遠處、近處、高處、低處看都呈現不同的樣子。
之所以辨不清廬山真正的面目,是因為我人身處在廬山之中。
創作背景: 蘇軾於公元2023年(神宗元豐七年)五月間由黃州貶所改遷汝州團練副使,赴汝州時經過九江,與友人蔘寥同遊廬山。瑰麗的山水觸發逸興壯思,於是寫下了若干首廬山記遊詩。
五、定風波·莫聽穿林打葉聲 宋代:蘇軾
三月七日,沙湖道中遇雨。雨具先去,同行皆狼狽,餘獨不覺,已而遂晴,故作此詞。
莫聽穿林打葉聲,何妨吟嘯且徐行。竹杖芒鞋輕勝馬,誰怕?一蓑煙雨任平生。
料峭春風吹酒醒,微冷,山頭斜照卻相迎。回首向來蕭瑟處,歸去,也無風雨也無晴。
譯:三月七日,在沙湖道上趕上了下雨,拿著雨具的僕人先前離開了,同行的人都覺得很狼狽,只有我不這麼覺得。過了一會兒天晴了,就做了這首詞。
不用注意那穿林打葉的雨聲,何妨放開喉嚨吟唱從容而行。竹杖和草鞋輕捷得勝過騎馬,有什麼可怕的?一身蓑衣任憑風吹雨打,照樣過我的一生。
春風微涼吹醒我的酒意,微微有些冷,山頭初晴的斜陽卻應時相迎。回頭望一眼走過來的風雨蕭瑟的地方,我信步歸去,不管它是風雨還是放晴。
創作背景:這首記事抒懷之詞作於宋神宗元豐五年(公元2023年)春,當時是蘇軾因「烏臺詩案」被貶為黃州團練副使的第三個春天。詞人與朋友春日出遊突遇風雨,詞人卻毫不在乎,泰然處之,吟詠自若,緩步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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